洛咕咕今天更新了吗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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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雷xz,他🦐勿扰

【冰九】无悔 13

婚后魔尊冰回溯把师尊宠成一个娇宝宝的故事

● 婚后无下限宠老婆冰×傲娇嘴硬心软双⭐美人九

● 这是一个无脑甜宠系列,刀子吃多了就想看这两好好谈个恋爱,ooc突破天际レ(゚∀゚;)ヘ=З=З=З


三次很忙,不定期随机掉落~


私设出没预警!

冰哥没有去过异界预警!

非原著剧情预警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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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


      洛冰河有些苦闷的叹息着,将目光投向一旁修为稳步攀升的梵犹,梵犹的天赋虽算不上什么惊才艳艳之辈,却也是上上乘。少年的双腿已经蜕变成了一条幽蓝的鱼尾,乌黑的发尾也染上了一抹大海的深蓝。


     洛冰河心绪几经翻转,上一世因着剥皮客抓走的是宁婴婴的缘故,他被沈清秋罚跪在院子里,并没有对上鸫一行人。那上辈子梵犹身上的千鸟烙印,估计是因为没带回他而被刻上的,这一世却仅仅是因为被他打伤了就要受到如此对待,还真是……


      洛冰河不禁在心里唾骂了几句,果然变态的思维非常人所能理解。


      时光渐渐流失,梵犹的气息忽然不稳起来,鱼尾一甩重重地拍在墙壁上,嘴里溢出一丝痛吟。


      洛冰河走上前,将人拉了起来,透过梵犹齐腰的长发,依稀可以看见人背后隐隐闪烁着光芒的烙印,眉头紧锁。


      梵犹只觉一股彻骨钻心的疼痛从骨骸中冲出,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着,刺激着他的神经。幽蓝的眸子里泛着水雾,紧紧拽着洛冰河的衣襟,像是溺水的人看见一块浮木一般,嘴里含糊不清的哀求着面前人。


      洛冰河分出一缕神识探入梵犹体内,眼前的画面让他不寒而栗。少年的脊椎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,诡异的粉光昭示着它的不详。


      他操纵着神识向脊柱靠近,试探性的触碰了下符文,符文红光大绽将他弹了出去。洛冰河闷哼一声,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,心想着男人好生恶毒,对着一个孩子也能下如此狠手。


      巫族这片大陆上最诡异的族群,他们不敬天神,不尊先祖,以自身为蛊,每个部落的分支与主支自相残杀也是家常便饭。比起魔族的嗜血虐杀,巫族才是真真的漠视一切生命。


      看似一盘散沙,实则只有真真切切交过手以后才会知道那明明是吃人不吐骨的流沙,稍有不慎,就是死不瞑目,死在了不知道是那支秘术的手里。


      巫族分支众多,相似而不相近的秘术更是数不胜数,洛冰河不敢托大,只道:“这是巫族的秘术,我解不了。只能帮你压制一二,有些疼,你且忍忍。”


      魔气顺着洛冰河的指引涌入梵犹体内,幻化成一张薄膜附在脊柱附近的经脉处,隔断了梵犹体内魔气的流转。 强行改变魔气运行的经脉轨迹,无异于用一把钝刀子行凌迟之刑,梵犹强忍着痛意,死咬着下唇不至于让自己叫出声,配合着洛冰河。


      没了能源的供应,梵犹体内的符文渐渐平息下来,身下漂亮的鱼尾也重新变回了一双白嫩的人腿。梵犹背靠墙面大口喘息着,发丝凌乱的贴在肌肤上好不狼狈。


      洛冰河也在梵犹身旁曲着一条腿坐下,方才的消耗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过了些,嘴里不忘调侃道:“我还以为你会叫出来呢,都在想该怎么把你嘴堵上了。”


      梵犹哼了一声,累的眼皮都懒得抬,轻声骂道:“滚蛋。”


      洛冰河低声笑着,二人相对无言,一时间牢笼里只剩下呼吸声。


      缓过些许,梵犹抬手理了理脸上的碎发,缓缓说道:“我不想的,但是…那个人不听见声音是不会放过我的,既然早晚都会受不了,不如一开始就少受些罪,不是吗?”


      洛冰河偏过头,深深地看了一眼梵犹,低垂着眸子道:“对不起…”


      梵犹一怔,转过头看着他说道:“你同我道什么歉,这种事也赖不得你,你与我都是受害者罢了。”


      “而且当初鸫屠镇子,招来了苍穹山派仙师的追杀,多狼狈啊。我们这些人啊本以为逃过一劫,可惜有些命不好的被他找上门,我不过是其中之一。”


      说着,梵犹像是想起了什么,问道:“你师尊就是当初的那位仙师吧。”


     洛冰河点了点头,就听见梵犹闷声一笑,有些无语道:“你笑什么?”


     梵犹抬手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,道:“没什么,就是听那人提到过你在清静峰过的不怎么好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嘶,我觉得你嫉妒我。”洛冰河目光幽怨的盯着梵犹。


      梵犹不可否置的扬了下眉角,抬手轻轻敲了敲墙面,神色黯然道:“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出来,但是外面凭我们两个是硬闯不出去的。且不说咱们能不能突破重重傀儡杀到鸫面前,就算真杀得了鸫,没有钥匙我们也走不出这自成一界的法器,至于钥匙是什么,在哪里,这个我也不知道。而且我觉得我们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比较好。”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自是听出了梵犹的意有所指,沈清秋会以身犯险的来救他吗?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,大概率是不会的。


      他早已不是当初刚入仙门的孩童,历尽桑田,早已不会为了些小事的变化,而抱有莫须有的期望,他太清楚那种期望变成失望最后成为绝望的感觉。


      他与沈清秋纠缠了两辈子,自认为是除了沈清秋本人,最了解他的人。


      就算真就走了大运,等到了沈清秋来救人,那也不是为了他,是因为自身的脸面与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。打人的同时,顺带把他捞出去,哦,也有可能借着旁人的手,干脆一刀了结了他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
      洛冰河合上眼,压下心中泛起的丝丝酸楚与委屈。再睁开眼睛时,只有作为魔尊时才有的疯狂和果敢:“既然山不就我,那便我就山。”


      梵犹怔了半晌,才道:“疯子。”


      洛冰河唇角微勾,欣然接受这个称呼,他这一生无论自愿与否,从来都是向死而生,不疯魔,他能活着从那个修罗地狱般的深渊里爬出来吗?


      洛冰河半只脚踏出牢笼前,侧身接住了少年从后面抛来的东西,低头一看,有些诧异的扬着眉峰,回头看向脸色明显比方才更差的梵犹,只见这人眼中是一股不输他的疯劲。


      他听见梵犹说,这戏唱的人多了才有趣,便无声地笑了。


     他的这位老友与他果真是同类人啊,也是,敢只身前往巫族,并且以异族之躯成功成为只手遮天的大祭司,一贯谁也不服谁的巫族人,再他这老友手中也不过尔尔。


      洛冰河回到自己的牢房里,盘腿坐下,手里把玩着方才梵犹抛过来的东西,一枚小巧通体湛蓝隐隐泛着珠光的鳞片,这是鲛人的心之鳞,如其名生与心脏附近,其珍贵之意不言而喻。


      这不仅是梵犹与他结盟的诚意,更是昔日友谊的象征,同时心之鳞还有一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效果,蜃幻。


      海市蜃楼,亦真亦幻。


     便是现在他解开天魔封印,爆种觉醒,再心之鳞的遮掩下,他看起来依旧是个普通人。


      洛冰河摸了摸怀中那根好不容易同沈清秋讨来白玉簪,他虽不介意花些时日,等上一等,但不会真的脑袋一根筋到死不回头,不留后路。


      那么,师尊,这次会怎么选呢?


      可别让我失望啊。


      洛冰河缓缓合上眼,气息渐沉,心之鳞浮在半空与人眉心持平,再神识的牵引中没入识海。


      在两世神识的加持下,不过几息,洛冰河的周身似披上一层看不见的朦雾,整个人都有些虚幻,后又归于平静,一切都如错觉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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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搞完一科作业了,赶紧码一张庆祝庆祝🎉

原著冰冰几乎没有那种可以无话不谈,陪着一起疯的好兄弟,毕竟漠北并不是那种可以好好聊天的类型,妥妥的人形大冰山……

所以私心创造了梵犹,戏份不多,但是希望大家可以接受吧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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