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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冰九】无悔 14

婚后魔尊冰回溯把师尊宠成一个娇宝宝的故事


 ●婚后无下限宠老婆冰×傲娇嘴硬心软双⭐美人九

 ●这是一个无脑甜宠系列,刀子吃多了就想看这两好好谈个恋爱,ooc突破天际レ(゚∀゚;)ヘ=З=З=З


三次很忙,不定期随机掉落~


私设出没预警!

冰哥没有去过异界预警!

非原著剧情预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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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14


      这是洛冰河被抓来的第四日。


     洛冰河气定神闲的退出入定状态,睁开眼,饶有兴致的透过面具,打量来人毫无血色的肌肤。


     看来前几日动用秘术对于鸫的消耗挺大。


     洛冰河眉梢一挑,眼中尽是嘲弄。


      “呵,怎得在我面前就是这般模样?”鸫在洛冰河面前莫约一臂距离站定,微俯下身子:“我记得你在你那师尊面前可不是这般作态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配?”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自是毫无畏惧的与其对视。


      鸫笑了笑,毫不在意,在他看来洛冰河现在不过是他的掌中雀,笼中鸟,那点忍耐力他还是有的。见多了乖顺,讨巧的,洛冰河这种烈的倒是有些许新奇。


      “修雅剑沈清秋,呵,说起来当初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跟在无厌子身边,那倒是个好宝贝,可惜当初无厌子护的紧,没能好好尝上一番,那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双…”


      啧,聒噪。


      洛冰河突然暴起,是鸫没有料到的,猝不及防间被人一拳打在脸上,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,鸫脸上的面具如纸屑般掉落。


       “噫,好丑。”


      洛冰河发誓他两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丑的人,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让他没当场吐出去。


      一拳打烂的不只是面具,还有鸫靠针线缝合起来的假皮,皮下是一张被万蛊啃食过脸,如果这还能称为脸的话。


      万蛊噬身之刑,是巫族对待最高等级罪犯的刑法。这么说来当初他将明帆扔进万蛇窟,也是看了梵犹处决反贼时用过这种刑法,觉得不错很配他的好师兄仿着来的。


     洛冰河不禁有些惊奇,鸫是怎么活下来的。


      鸫双目赤红,死死盯着面前的洛冰河,极怒下,本就面目全非的脸更加扭曲,好不吓人,撕扯着嗓子吼道:“洛!冰!河!”


     随着熟悉的叮铃声,鸫瞬息间出现在洛冰河身前,单手掐着少年脆弱的咽喉将人拎起,一股股紫黑色气体顺着鸫的手臂侵入洛冰河体内:“既然你那么想死,那我就成全你!”


      那个本因缺氧而脸色绛紫的少年,唇角一勾,男人疯狂的举动骤然定格,万物静寂,连空气都变得有些许粘稠。随着少年一声似有若无的笑声溢出,四周的颜色如潮水般退去,灰幕坍塌,男人随即也直挺挺的倒在洛冰河脚边。


       思及在鸫记忆中一闪而过的青色身影,昔日的仙魔至尊舔着后槽牙,久违的起了杀心,漆黑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怒火与阴厉。


       胆敢将主意打到他家九儿头上,当真好的很啊!


      “你也太乱来了。”


      梵犹摇了摇头,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,觉得简直没办法跟这个爱乱来的家伙解释什么叫心惊胆战,本来说好让幻影来就行,结果突然一言不合就自己动手。


      早从鸫踏上底下平台开始,洛冰河与梵犹便联手布下的幻术,海市蜃楼。以心魔为引读取了对方的记忆,找找梵犹所说的“钥匙”。也就是现在洛冰河实力十不存一,不然那需要怎么麻烦的布下幻术。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回过头看着梵犹,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仿佛被掐的不是他,对着梵犹招了招手,将长发抚到身前,将颈部的衣襟扯开些许,道:“过来,看看是个什么图形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一条蛇,背有双翼,头顶有一独角,四周环了一圈小的,这是个什么东西?”


       黑蟒…


      他依稀记得前世曾听旁人提起过这么个种族,自以为真龙的化身,因有些能呼风唤雨的本事,便狂妄自大,四处兴风作浪。


      以这个为图腾的那巫族分支,其野心勃勃昭然若揭。不过就前世来看,这个分支的下场不会太好就是了。


      洛冰河整理好衣服,抬脚踢了踢地上陷入梦境的鸫,转过身看着梵犹说道:“是鸫以前所属的分支图腾,巫族的秘术只有巫族能解,旁的外力,或许会有些别的隐患,看来这南巫之行你是不得不去了。”


      梵犹眉目轻轻拢起,对于以后的去处倒是没有多在意,反而有些担忧的看着洛冰河,问道:“那你呢?我虽是不懂它巫族秘术,但鸫方才对你用的也是其中之一吧。就算你是天魔后裔,神魂不灭,肉身不死,但天魔血也不是万能的吧,更别说你现在还不是个完整体。你打算回去找你师尊?还是拖着这幅身体杀进魔域?”


      洛冰河垂着眼眸,这些他又何尝不知?但是他想赌一把,像极了输红了眼的人,越输越赌,越赌越输,最后一败涂地,一无所有。


       梵犹瞧着他那幅藏都藏不住的失魂落魄,不禁深深地叹口气道:“洛冰河,你疯也得有个限度。”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揉着眉心,略显疲态道: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

       梵犹心道:你有个屁的数。


      他默默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他这儿时好友以前还只是不要命了点,但好歹是知轻重,这些年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,变得又疯又不要命。


      “左右也说不过你。”梵犹昂首指着鸫的方向,问道:“现下怎么办?”


      “有些麻烦,路上同你细说,先出去,有些东西我得先确认一下。”


       行至牢门,洛冰河驻足不前,在梵犹询问的目光中,将一道红光打入鸫的识海,从头到尾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地上那人,只是与梵犹擦肩而过时才轻飘飘的解释了句:“来而不往非礼也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那道红光是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洛冰河瞥了一眼梵犹,后者不禁打了个寒颤,轻轻吐出带着一丝笑意的话语:“自然是让他暂时不能来找我们麻烦的好东西。”


       路遇拐角,两人扫视着外面处处透露出违和感,机械般执行命令的黑斗人,洛冰河那颗久历风尘古井无波的心竟生出一丝微不可闻的悲愤。


       读过鸫的记忆,洛冰河自然知道那黑斗下面是个什么东西。


       鸫会在每个炉鼎年满十八后亲手种下一种特殊的蛊虫,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永远定格在那一刻,再没有自主意识,成为一个只会听从鸫命令的傀儡娃娃,一个任人摆布的收藏品。


       在他方才粗略的扫视下,这种傀儡竟有百余之多,洛冰河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他迟早要取了这个老杂碎的狗命。


       二人身形矫健,有惊无险的避开重重守卫,向外靠近。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心念一动,强大的神识迅速蔓延,覆盖上这一方小世界,一景一物,都了然于心。


       就在洛冰河将神识伸展至边界,便被一道无形的结界弹了回来,心想果然…


       难怪鸫敢公然挑衅苍穹山派,确实有些依仗,有这王八壳在,就算苍穹后山那群老妖怪们出世,也奈他不得。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啧了声,心道麻烦,对着梵犹缓缓道来:“钥匙是鸫,也非鸫,更非那个牢中水货,真正的鸫早于行成这方小世界法器融合,成了法器器灵。”


       梵犹脚下一个急刹,猛地转过身:“器灵?!”


       见洛冰河点头,梵犹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这TM这么打?打屁啊!”


       见状,洛冰河不合时宜的想到前世没有他,梵犹一样杀了鸫,当时的梵犹发现真相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抓狂,跳脚的模样。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悄悄将爬上嘴角的笑意压下,一本正经的拍了拍梵犹肩膀,道:“冷静点,虽然有些麻烦,但也不是办法。鸫虽是器灵,但不过是个半成品罢了,当年他被巫族处以极刑,一缕逃出来的残魂,瞎猫碰上死耗子,运气倒是不错附到这个法器上成了器灵,却又不甘如此被完全束缚,养好了魂,就分裂出一半夺舍重生,成了我们见到的那个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不过他的好运现在到头了,他与法器本就是极其牵强的联系,切断就是。”


      “有没有安全点的地方,我需要些时间。”


       梵犹不疑有他,一路领着洛冰河回到自己住处。从床头拿出之前与洛冰河搏斗时带过的手链,扣下上面最大的宝珠,只见他凝出一滴精血抹在珠子上。


       霎时间,柔和的银光充斥了这个房间,随即伴随着一道充满悲悯的鲲吟,一股温柔似水,却也强大坚毅,令人无比安心的力量笼罩了梵犹所处的院落。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眼眸有些干涩的盯着梵犹手中那颗解封后熠熠生辉的珠子:“这是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…我阿娘…”


       梵犹深吸一口气,按捺下心中交织在一起的各种情绪,缓缓道:“鲛人一族,弥留之际会将自身全部修为凝成一枚鲛珠,交于自身后代让其吸收,这就是我娘的鲛珠。”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艰难的从胸腔挤出一个字音: “我…”


       “诶,打住。我娘既然把你捡回来了,那你便是我梵犹的兄弟,你现在能记得她待你的好,以后更不能忘,就是对她当年收留你最好的报答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我修为不够,这个结界最多只能维持两日,你抓紧时间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二人均不是多愁善感之人,闻言,洛冰河简单道谢过后,便盘腿坐下,闭目,将神识集中于某处,势如破竹的攻去,这场争夺战彻底拉开序幕。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此刻就如身处迢迢星汉下,他抬起头,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由三千小阵勾勒出的星幕。此间牵一发而动全身,马虎不得,时光飞逝,终是让他寻到那转瞬即逝的变化。他抬起手,点上那道变化,以此为源头,抽丝剥茧。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瞧着手中悠悠流转新成的法阵,往前轻轻一送,法阵翩然撞入星幕。


       龟裂,坍塌,后又以可人的速度重建。


      不在细观,洛冰河收回神识,抬眼看向梵犹略显苍白的脸,后又将目光转向那就快消散的鲛珠结界。


       梵犹问道:“成了?”


      洛冰河手掌一翻,两枚由一条细细银链连接的银铃安静的躺在掌心中,抹去鸫留下的灵魂印记,这个法器真正成了一件无主之物。


       随即,洛冰河抬手,结出一套极其复杂的手印,强行催动银铃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破。”


       边界坚不可摧的守护结界荡起阵阵涟漪,缓缓散去。


       然后被鸫保护的跟眼珠子似的法器,就这样被洛冰河随手扔进梵犹怀中,他道:“防身。”


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洛冰河神色一凝,拎着梵犹衣领夺门而出,飞身暴退数丈。


       他二人原本所处的那间院子,片刻间,消失的连灰都不剩,只留下一个深陷地面的巨大掌印。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抬起头,只见鸫披头散发,面若癫狂,嘴里还声嘶力竭的唤着他,他眉目紧蹙,很是厌恶自己的名字从这狗嘴里吐出来,将梵犹往一旁甩去,匆匆抬手接下一掌。


      倒退数步,堪堪稳住身形,洛冰河不动声色的将涌上咽喉的鲜血咽下,道:“老杂碎,我不找你麻烦,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。”


      “呵呵呵,那你就把命就下吧!”脚掌猛地一跺地面,鸫飞身上前,一副修罗炼狱中爬出来取人性命为乐的恶鬼模样。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正愈凝魔气抵抗,忽地一怔,从嘴里发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哼笑声,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

      千钧一发,就当鸫那一掌要落在他身上时,修雅破空而出,“铛”的一声,鸫便被打飞数里地。


       一青色身影翩然而至,犹如九天之上的仙人,洛冰河抬头仰望着他,一如当年。


       洛冰河眼眶不禁有些湿润,低垂眼眸,无声的笑了,他想,他等到了他的神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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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是九九视角这几天发生的事,感兴趣的可以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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